前两天一节英语课,他不经意瞥了眼茱莉亚的鬼画符的中文小作业,难怪她亲爸眉头皱成了个疙瘩。
那会下楼的时候还撞见站在花坛边的茱莉亚。
小姑娘还记恨着被说胖的仇,但估摸着家教不错,觉得碰面了不搭理说不过去,干脆一猫腰躲柱子后头去了。
兄妹两看信的时候,聂超勇带回来的那只鸟踱着步子也过来了,歪着头也凑过去。
比起刚拿回来鸽子似的大小,喂养了一段时间后长开了,也长得更怪了。
脑袋没怎么长,嘴巴倒是越长越长越大,腿也越来越长,有点像京都动物园的鸵鸟,但兄妹两问了几个人,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芽芽本来想问问钟教授。
但人现在在泸市整红树林,她又想着问问罗定军,也没找到人。
罗定军跑靖边那一片荒漠义务种树去了。
形态奇怪也就算了,鸟还比较傻。
就搁现在那么一推,圆滚滚的眼神瞅人的时候好像在说:“来啊,继续打我,我一点都不疼”
兄妹两观察过,带回来的大灰鸟好像连自己应该吃啥都没有放在心上。
寻思着大体型的鸟应该吃鱼,买来的正经鱼不吃,但剩下的啥都吃,什么都不放过,比如院子里被雨水泡发了的烂木头,来来回回能啄个几十次不带停歇的。
天气好的时候兄妹两拔野草,大灰鸟上去猛地就是一口,好像怕晚了轮不上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