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
“那行。”
在我们转身往欧宝走时,我穿过马路,重新走上车道。我现在需要好好想一想。从昨晚我在院子里偷听到的他们的谈话内容来看,可以确定费舍尔当天有某项特殊任务在身。他已经做完了吗,还是尚未去做?开车去伊斯坦布尔,带着其他人一起去享用顿美餐,似乎算不上特别。另一方面,特意让我留下来也很奇怪,而伊斯坦布尔的汽修厂之行同样很奇怪。林肯车并没有什么问题,也不需要任何配件。为什么费舍尔不和其他三人一起去迪万?为什么他要多留一会儿?
显然,我本来应该第一时间想到车门的。但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原因,我没有往那方面想,那就是:凭借我个人的经验,我知道拆换一块门板要花多长时间,而费舍尔在汽修厂的停留时间连一扇门里的东西都卸不完,更不用说四扇了。我当时没有想到他可能只负责指挥而不是实际动手操作的人。而且我敢说,图凡也没想到。要不然的话,我完全可以避免之后的惊险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