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打开又合上的房门,将两人隔绝开。
门外不止有云带守着,白远濯和白曲也来了,白远濯还带来了两碗汤药,这是她从百年老窖离开后每日都要喝的,说是调养身子的汤药。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爷都不会忘记给妾身熬制汤药。”沈听澜端起一碗汤药闻了闻,无比熟悉的味道,刚刚大夫查看的药渣子,也是这种味道。
白远濯道:“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会监督你,直到你痊愈。”
沈听澜扯了下嘴角,昂起头将汤药喝尽。
紧接着,是另外一碗汤药。
她把玩着瓷碗,似笑非笑,“是药三分毒,你说,这药我喝多了,会不会喝出毛病来?”
“顾老是医学大家。”言下之意,沈听澜大可信任顾老。
“行了,不说这些了,沈姑娘对爷说了什么?”将瓷碗放回托盘上,沈听澜摆摆手让人退下,自己人是识相的退下了,可云带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沈听澜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手指点点云带,“你进去伺候小娟。”
云带领了命,这才安心的去了。
“她说杀你的人在坡外埋着。”
“埋着?”
戚韶向白远濯坦诚的东西,非常的微妙。她坦诚的事情,大致可以分成两件,一件是她的身份,她本不是楚人,而是秦人,在大秦无依无靠,来大楚投奔亲戚,却被拒之门外。
她也坦诚,自己叫做戚韶,而非姓沈。
另一件,则是她为了生存,不得已与北夫人的爪牙大狗合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