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人家，会为自家刚出生的女儿建造一间绣楼，女儿从出生到出嫁，都生活在绣楼上。不可出楼一步，便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祝兰时掏出一柄长刀将路上的植被都清理干净，何止看直了眼，他从哪里掏出来的？这玩意儿过不了安检吧？
“这玩意儿还真是不人道，把人困在一层小楼里，还不把孩子给憋疯？”何止吐槽了两句，倒是引起祝兰时一阵发笑。
“在那个时代，女子是没有人格尊严的，无论是富裕之家还是普通民户，都将她们当作一种利益。能交换，能做活儿，才有用。”
祝兰时抬起眼，他看着那层破烂的小楼，眼中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也变得低沉。
何止察觉到他的变化，便小心地问了他一句：“那你......是不是见过很多？”
很多吗？祝兰时回想，确实很多。
“是啊。”他的语气很是唏嘘。
“现在这个时代很好，给了她们发挥才能的机会，让她们活得更加绚丽多彩。至于那些老旧的东西，就该彻底抛弃。”祝兰时拿着手中的砍刀一把将路边的雕花石柱削断成两截。
何止痛苦哀嚎：“你感慨就感慨！破坏文物干什么？这都是钱......咳，这都是传承我们文化的价值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