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接过信,安抚她道:“姑娘请放心,这件事我答应了,必然会好好转交。姑娘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先请回吧,等哥哥回来了,我一定叫他好好看信。”
温景烁见状,总觉得其中有猫腻,试探道:“这么一早,令兄便出门了,可是有什么当紧的事情?”
“自然是。”凌飞答道,眼神有些飘忽。
“既然是要紧的事情,怎么不见府内有紧张的气氛?况且,你方才提起令兄的语气,甚是轻描淡写,难道这要紧事只与他一人有关,跟府内上下都无甚关联吗?”温景烁追问道。
“这些是府内的事情,就不劳您担忧了。”凌飞脸色微变,显然是不想跟温景烁谈论此事。
“是在下冒犯了,”温景烁见他不悦,以退为进,迂回询问道,“那可否问一问,令兄是几时出门的?”
“卯……卯时三刻!”凌飞说得支支吾吾的,说完好似又担心温景烁不相信的样子,又再重复了一次,“嗯,卯时三刻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