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臣女真的尽力了,臣女没想到漠北使臣如此谨慎,居然让臣女试毒,臣女生怕使臣怀疑,只能将下了蛊的米粥喝下……”
叶贞吸了口气,不停地求饶。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女只是不想死,所以,所以才会和寒王殿下撒了谎,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文帝不为所动,犀利的目光射向叶贞。
“既如此,如今你又为何会请罪?”
叶贞似受了极大惊吓,越哭越厉害,声音惶恐。
“皇上对臣女寄予厚望,可臣女非但没有完成任务,反而……臣女心中愧疚难当,实在忍不住心中煎熬,这才……”
文帝微眯着眼,淡淡地摩挲着扳指,转而看向身旁看不出情绪的秦漠寒,似笑非笑道。
“漠寒,欺君之罪,你说应当如何?”
秦漠寒心乱如麻。
这女人是疯了不成,她以为她是谁,有什么本事替他顶这欺君之罪?她顶的了吗,她受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