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执着,段煜想了想将她放下。
童谣擦开嘴角的青肿,手上的红印留在了脸上,她步步笑着与脸白如纸的司寇插肩而过,将所谓的罪证拿起叠在怀里。
“多谢司寇大人的招待,这罪证我收下了,回去也好问问我二叔,怎么有个血缘关系还敢胡来呢”
“哦,还有我是参加此次宫宴,小公主落水,皇上正在震怒时刻,能在审问堂上见到司寇大人,我在这甚感荣幸了”
她微微一扶行了个礼节,抬头听到几声惊呼,司寇已经翻白眼晕了过去。
她列咧嘴,感觉无趣,还真是不经吓啊。
腰际往后一拦,段煜又将她抱起道“走吧,你还有伤该回府中歇着,这次是我疏忽也以为是荣卿殿的人,这才掉以轻心”
她被抱着到了外面的马车,童谣扭了扭有丝不耐,想下来,冷冰的额头被温热的下巴一碰,新生出的胡茬摩擦的刺疼。
“别动了,只是让你回府而已,就几步路上马车便好”
童谣抬头看到他青色的眼睑,算了,抱就抱吧,又不会少块肉。
她乖了,段煜笑笑将她放在马车上,分了两个人护送她回府。
童谣拉着他的衣角,想了想道“我怀疑伯恩府三房在御前,内政都有干涉且牵连甚广,这个小司寇也许是突破口,段大人也不想王土之下有人涉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