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拉了拉萧寒舟的袖口,无可奈何的低语:“你行了。”
至此,萧寒舟才彻底将碎片扔回到桌子上。
江月宁摸着脖子大喘气,被吓得眼睛都要掉了出来。
艾连奇见气氛缓和了下来,才敢说话。
“好好好,既然回家了,不提不开心的事,咱们好好吃饭,来寒舟,舅舅给你夹菜,别生气了。”
艾连奇笑容常在,在萧寒舟的面前甘当个和事佬。
对于这个外甥,艾连奇是既够着,又怕着。
就连艾连奇的小县长,都是萧家给安排的。
阮迎溪自知自己这顿饭吃得不顺畅,便先行离席,想要出去透一透气。
她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路边的孩童在叫自己。
回头一看,是个衣衫破烂的小叫花子。
“这个给你!”小叫花子递给阮迎溪一封信件。
阮迎溪瞧着自己与这孩子并非熟识,递交到手上的信件也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刚想要问,小孩跑开了……
她半信半疑的拿着信,打开来看。
“那时在男人身下的你,真的很美,我很怀念看着你挣扎的样子。”
简短的一句话,潇洒的字迹,字里行间透着猥琐和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