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南和静怀有身孕,孩子生父是白修的事情,不日便会传出去,你们以为,以白修的性子,他又当如何?”
鄂右呆了呆,“主子的意思是...”
“不错,”傅云珏不可置否,“白修虽不愿再与南和静继续纠缠,可若对方怀了他的孩子,他必定坐不住。如此一来,大都乱套,泗城也成了他囊中之物,大齐必定人心惶惶。
不战而屈人之兵,行军打仗,攻心为上,这个道理,你们可听懂了?”
“!!!”
这个予修,心机竟如此深沉么?!
宋元佑闻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一面细思极恐,一面又不得不佩服予修的布局:
“我说他怎么开了城门,又不进攻的呢...合着他要的,是咱们大齐四分五裂,不战而败,继而他便能轻易横扫千军,将咱们一举拿下,当真是玩儿得一手宫心计啊...”
傅云珏沉吟,“我现在是脱不开身的,鄂右,传国玉玺与珺儿,我就一并托付给你了。
监国之重任,你亦需一力承担。”
“主子,属下——”
“你跟随我多年,只有你才能让我放心。便是如此,你还要推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