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小徒弟一个眼色。小徒弟连忙出门去寻，很快就抱着一堆又脏又潮湿的衣服走了进来。
秋心丝毫不嫌弃，接手过来，铺在桌子上，仔细打量。衣服上倒出都是血点融开的印记。说明张斌死的时候，她也在现场。
她身上，秋心方才稍微打量了一番，倒是有很多擦伤。
衣服底色是那种棉麻的米灰色，颜色浅所以在井底浮出一些就被一眼看到。可惜的是被水泡过，这些血迹被冲淡融化。
衣服看样子是穿了很多年的衣服，上面满是补丁，甚至补丁盖着补丁。领口和袖口都有很大程度的磨损。秋心看了眼睡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女人，心里一阵酸楚。
“大夫，有没有法子，让她快些醒来？”秋心收起衣服，转头问道。
大夫皱了皱眉道：“这撞伤在后脑，确实说不准啊。明日我替她多施两次针刺激刺激穴位看看。”
秋心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对了，我想知道，万草枯。是什么样的毒？”
“万草枯这种毒药倒是很常见，一般生长在山坡上，此药的毒性很奇特，生长环境周遭一臂范围内，是不会张其他草的。很容易活。
但是其实毒性不大，所以一般都是药坊大量收来后晒干研磨成粉取其精华制成毒药。
周围有人买去回家药老鼠罢了，怕有人误食，药坊有自己的规矩，是不会卖给人太多的。而若是单纯用了药坊的大量药粉，几乎立即毙命。”大夫连忙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