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对陆有湖的杀伤力很大,他的一张俊脸阴沉得骇人,但他从不妥协:“你必须去。”
不容她再退缩,他快一步牵过她的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大步往门外走去。
夏有光恨自己个子娇小,要是她生得高挑,陆有湖就没这么轻松能把她扛走。
尽管她已经挣扎,但他没有耗费太大的力气,就把她塞进车子里,半带威胁、半带玩笑地说:“你最好冷静一下,你们女人嫉妒起来,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我总算领会到了。还有,离婚这事,你有种再说一次试试。”
“我就说,我要离婚,离婚、离婚、离婚、离婚,嗯……”
夏有光猛地睁大眼睛,心跳加速,因为某人已经俯身过来,身体力行地把她的嘴堵上了。
那个吻不同之前,落下时带着蛮横的霸道,她的鼻子都快被压扁了,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用双手用力地顶着他的胸口,企图把他推开,但毫无用处,她严重怀疑自己那几年的拳击都白学了。
直到她真的要喘不过气来,陆有湖才离开她的唇,目光如狼一般,红润的嘴角却微微地勾着:“还要说吗?”
夏有光牢牢地闭上嘴,脑袋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