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沈鹿竹越说越激动,褚义有些好笑地道:“不急,不急,咱们先问问二兄和大兄的。”
“好,现在就去?阿爷铺子里眼下应该不忙。”
“好,听我家阿竹的。”
小两口说着就跑去了街对面的沈家药铺子,沈川柏和沈阿爷不仅肯定了小两口要用生漆的想法,还为棺材防臭一事儿,提供了新思路。
“这棺材如何让气味散发不出来,我倒是没有阿义懂,不过却是也有别的法子,比如说用些其他的气味掩盖,或者是用些防腐的中药。”
沈川柏也道:“阿爷说的没错,就像咱们家以前做的那种驱蚊的香片一样,木材泡过药汁,自然就吸收了药材的味道了。”
去了一趟沈家药铺子,褚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茅塞顿开,回了自家西院后边开始琢磨起了,自家这口新棺材,该从哪一步开始实施。
沈松节在县城附近包下的山上,帮褚义找到了两小处漆树林,直接带着附近的工人在山上采好了生漆,这才折返回县城。
而此时的褚义,正指挥着工人在自家西院,搭建一个能浸泡木材的大池子。
西院的池子建好,褚义便按照沈阿爷给的药方,将已经处理好的木板泡进了药汁里,待完全浸湿后,再架在煮沸的药汁上熏蒸,随后再放在阴凉处慢慢阴干,如此反复几次,木材上便带上了一种很特别的药香混合着木质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