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是这样的。”青木红岩说道:“前几天的万商大会你是知道的,不过今年的万商大会有些特殊,你的孙女婿赵沟渠就坐在陛下身边,陛下还称他为贵客。”
凌建一眼皮一跳,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既然是在大堂上审案,那八成不是好事。
青木红岩继续说道:“也是前两天的事,你的另一个孙女凌千雨主动向本官告发,说赵沟渠和凌千雪利用我朝大臣认错人的机会,冒充皇帝陛下的贵客,意欲图谋不轨,凌千雪和赵沟渠都已经承认了这事。”
凌建一大吃一惊,不由自主跪倒在地:“大人,赵沟渠刚刚入赘凌家,我们对他不了解,与我们凌家上下没有关系啊。”
“老先生放心,凌千雨能主动告发,就是想戴罪立功,保你全家平安。只是现在赵沟渠又改了口,说他原本姓凌,并不是赵沟渠,本官请你们来,就是要问问,他是不是赵沟渠,是不是从前姓凌?你们要想好了再回答。”
凌建一低着头犹豫不决,左右为难。
赵沟渠一个贱民,哪是什么陛下贵客,他罪犯欺君,极有可能连累到凌家,还好有千雨戴罪立功,如果现在如实回答赵沟渠就是一个摇橹贱民,根本不姓凌,那就能撇开凌家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