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他应该早就进入深渊之地了。
不过他终究是放心不下凌末凡，躲在暗处，目送着凌末凡踏入空间节点。
他甚至也进入了空间节点，看着凌末凡进入混沌河中。
他不敢再往前，因为混沌之下，他的空间和雷电之道难保不会凌末凡察觉。
保护凌末凡虽是首要职责，但何若之知道，对凌末凡而言，他的道，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能误了陛下的道！
空间节点外的时间流速和这方大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待何若之返回时，已是入夜。
他正欲赶往深渊之地时，忽然感应到了一股熟悉又厌恶的气息。
是深渊的气息！
只是赶到这里的时候，十里坟场已无深渊气息的踪迹。
看来是来晚一步了，何若之惋惜地这样想。
只是不知道，是深渊至尊的分身邪念，还是它的手下？不过好在，这一抹气息很淡，应该实力不强。
应该翻不起什么浪！
“我们走吧。”何若之淡淡说道，接着他和白姑娘的身影渐渐消散。
何若之两人身形消散不久后，一个小小的黑色骷髅头出现，它机警地四处瞧瞧，待没发现什么危险时， 便张开空洞的嘴巴，继续吸收着十里坟场的怨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