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没必要。”贺知舟握紧了手上的手机,摆明了一副打算长谈的架势:“那天事出紧急,还有些话没说完,不如我们找个空地,好好的聊一聊,如何?”
“不如何。”安宜拒绝得彻底:“很晚了,姑姑还在上面等我呢,我要上去陪她。”
“你还知道很晚了啊。”贺知舟把玩着手机上的粉红吊坠,揶揄的笑着:“你回来之前我在上面替你守了半个小时,安女士没等到你,已经在护工的伺候下睡着了。”
讽刺的意味太浓,安宜不太高兴:“睡着了我也要上去,因为我的缘故,害姑姑一再被拖累,实在是我不该,很对不起她。”
不就是阴阳怪气的讽刺吗?当谁不会呢!
安宜得心应手,却不妨贺知舟仅存的耐心,在这个时候耗尽了:“你确定,你要在这个地方说你我的事?你要不介意,我想我也不介意的,安秘书。”
时隔多个月,他又叫起了安秘书,安宜毛都炸了:“贺知舟你不要太过分!”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男人眸色淡淡,语气中,还有些难以言喻的委屈:“你只顾着和新人浪漫约会,不顾我这个旧人,我还连质疑都不能有了,嗯?”
什么是滑天下之大稽?这就是了。
安宜都快被气笑了。
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