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宋暮歌,从来都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知道我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也不可能爱我,更不可能嫁给我,甚至多看我一眼都已经很难得,但我就是放不下她。”
周泽彦苦笑了一下,“你应该会认为我很可笑吧,没关系,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
爱而不得的滋味,姜南橘比谁都清楚。她安静地听完周泽彦的话,很认真地摇了摇头,“这一点都不可笑。”
“就像我明知道纪景安对宋暮歌念念不忘,却还是固执地想要留住他。大概在彻底死心之前,总是会抱着一丝希望,只不过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侥幸的希望。”
周泽彦似乎从她的话里寻到了些许安慰,摸着脸上的胡子,自顾自地笑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做朋友吗?”
这个问题,姜南橘倒是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不过为了给他捧场,还是胡乱猜了一个理由,“该不会是当时看我太惨了,于心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