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一时无言,“那、那也等出结果再说,矮子里拔将军,安儿说不定还是状元。”
“不大可能,陛下对兄长期望太大,兄长没能达到他的期许,那么在殿试时,兄长必会被点为探花郎,既是要磨一磨兄长,也是表达失望之意。
但兄长之前锋芒太露,压一压也挺好,这是兄长你自己的意思吧,故意如此?”除了这个考虑,明悠想不出别的。
谢安却摇头,“我已竭尽所能。”
“那就成了!不说了!娘给你炖了鸡汤,你喝了歇会,反正都考完了。”谢母不愿儿子再受刺激。
明悠就有些搞不懂了,萧回只当表兄弟是应考失礼,还陪聊陪劝了好一会,殊不知——
谨身殿内,参与重新阅卷的苏大学士,忽然拍桌子,“妙啊!妙极了啊!这谁的卷子啊!”
正在生闷气的皇帝,“?”
打不起精神的张正,“??”
“张公快来瞧瞧!这是不是您那爱徒谢临安之作?”
张正无精打采的瞥了一眼,熟悉的内容,是他看过的,应是临安之作。
可是,“苏老弟倒也不必太过于安慰老夫,这卷子也就一般般吧。”
“不是,您难道没瞧出妙来?”苏大学士一脸震惊,“您再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