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就是累了,走不动。”
阿思此刻额上缠着一圈纱布,伤口虽不深,但血却流了不少,纱布上也渗出了星星点点,瞧着有些可怜。
偏偏她一双眸子透着寒意,回话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想起之前在殿上,她掷来的一箭准确无误的将他手中的酒壶打烂,分明是气他将她推出去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回敬他先前将酒盏砸在她脚边。
照理,修麟炀是该恼的。
一个狗奴才,竟敢跟他耍脾气,使性子,真当以为如今有皇上护着,他就不敢动她?
只是瞧着她这幅气鼓鼓的样子,修麟炀非但没恼,反倒是觉着有几分好笑。
修长的手指朝着阿思勾了勾,“狗奴才,过来。”
阿思站在原地没动,心中盘算着惹恼了修麟炀之后会被他一巴掌拍死的可能性。
在惊觉以修麟炀的脾性,自己的死亡率竟高达百分之八十之后,阿思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骨节分明的食指点在了阿思的眉心,越来越用力,渗出的鲜血将雪白的纱布染红了一片,“狗奴才,爷叫你死你便不敢活,这话,可是从你这狗嘴里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