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如此冒失的人,在这样一个毫无凭据的深夜,敲她市郊7层的楼,我。
她狭小的房间里,那个当红歌手,斜依在床上,眼角含笑地看着我,我尴尬万分。怎么没有想到,单身女人的深夜,是不可以随便造访的。难怪安蕾不快的表情,我准备告辞,却听见歌手说,不要走。
我停住脚步,歌手站起身来,说在A市会停留几天,也苦无节目,所以希望可以多认识一些朋友,谈谈天,说说地。
明明白白地看到安蕾越来越暴露出来的不悦,我笑着拒绝了歌手的提议,对安蕾说了句,对不起。不知道他会在。然后转身就走掉了,安蕾说,菊子,或者你可以去找肖恩。
我顿了一下,始终没有回头地,消失在夜里,睡觉也许是我唯一的需要。
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肖恩,日子还是如常地流逝。
钟泽委曲求全,只要我不离开他,他可以做一切。
我冷冷地看着这个我早已经不爱了的男人,他并不明白,我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他想尽办法的取悦,我需要的,是他长时间的离开,情到相看两厌倦,为什么还要坚持着继续。
这烦乱的生活。
来了一个短信,很奇怪,不认识的号码。于是不回复。但是每天,这个号码总是以孜孜不倦的状态,发来一条又一条信息,有时候是网络上流传着的笑话,有时候是一些问候,还有时候,是一些状态告白甚至挑逗。我不明白这是谁,如此地发疯。也许是记错了号码的可怜人,在我再三确认不识得这个号码之后。懒得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