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样?”
“他除了喝酒,就是找女人。”小三的脸颊上现出厌恶之色,她又接着说,“他很能喝酒,喝完了就一定要找女人,找很多很多的女人,没有女人,他说不定就会发疯。”
叶孤云点头,“像这样的人,你养着,本想用他来当你的替身,做白玉郎?”
“是的,这种人不做白玉郎,岂非很可惜?”小三笑了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早就知道杀手竹就是鸡毛毽子?”
“是的。”小三讥笑,“这个你不该问的。”
她说的是事实,这个问题的确不该问的,因为这个问题问出来实在很可笑。
叶孤云点点头,又说,“你找过来的人被杀的杀,逃的逃,你一点也不心疼?”
“我为什么要心疼?”小三笑得很凄凉,又说,“你以为我是妇人之仁?会对他们动了恻隐之心?”
“你的确不会有恻隐之心,像你这样的人,对自己也许都没有恻隐之心。”
小三笑不出了,“你什么意思?”
叶孤云仿佛没有听到,又问着,“你在茶馆里埋伏的人,本没有必要出手的,因为出手也会失败。”
“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