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原来兄弟二人的身子竟变得绵软不堪，很明显骨头尽都粉碎了！
不对！
这绝不是“先天罡气”所能造成的！
所谓“罡气”，乃是护体之气、中正之气。将对方的弯刀崩断是正常的，甚至将二人弹飞也不算什么，但若是说能将敌人打得粉身碎骨，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除去自己可能不知道的因素之外，如今在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就只有身后的王曦瑶了！
但……
张也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淡淡地说道：“死了。”
王曦瑶像是没听清楚一般，皱着眉上前两步，弱弱地开口问道：“他们两个……都死了？”
“嗯。”
张也点了点头，转而眉头轻轻轻一皱。
“你好像很怕我？”
王曦瑶一愣，旋即倒退两步，双手护在胸前，像个受惊的小白兔。
“别……别杀我！”
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么……杀死这二人的，难道另有其人？或者是……另有什么我不清楚的力量？
毕竟经历了“血字试验”，张也再也不会将怀疑目标只定睛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人身上。毕竟谁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奇异的力量或者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