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点着我的脑袋说:“我就知道你理解不了。你们的这里坏了,缺少灵魂,有的只是罪孽。所以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罪民!在流放的余生中赎清罪孽吧!”接着,他站起身,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
没等我反应过来,其他人已掏出切割刀,一点点插入我的覆膜。我想要尖叫、挣扎,可身体仍不受控制。更多的手陆续攀上来,将我淹没。
“你们完了!知道我老板是……”我大喊着,这是能想到的唯一办法。然而,我的嘴巴很快被堵住,他们完全不在意一个在数百光年外的老流氓头子。
随后,透过头盔的视窗,我看到按住我脑袋的那个独臂人竟是我的自源种。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它笑。
恐惧让我放声大叫,可却一点儿声音也不能发出来。
大一统理论时代下的最后一个科幻小说家
请原谅,我用如此冗长、拗口的前缀来称呼自己。这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至少在躲掉那群追捕者之前都很难解释清。原以为这只是我那小气的邻居针对盗用他网络资源的恶作剧。可当我走过去,准备和那几个鬼鬼祟祟地尾随小子好好聊聊时,出来迎接的却是激射过来的电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