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致的用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连发丝上好像都传来了甜腻的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的眼底有暗流涌动,是难得一见符合他心意的小白兔啊,他会耐心点,再耐心点,把人拆吃入腹的。
虞晚晚脸色一红,她抽出自己被季宴礼把玩的头发,他的动作好像不是落在发丝上,而是她的身上。
季宴礼的魅力不夸张地说,整个公司的小姑娘都难以招架,加上他也很会笼络人心,经常不是请全公司喝奶茶,就是小蛋糕。
不管谁提起季宴礼说的都是好话。
他故作轻佻,垂下眼睫,看见了虞晚晚脸上的羞赧,以及逐渐红透了的耳垂,心情愉悦了不少。
“当然不是!”她急忙否认,“好,我请你吃顿饭,只是吃饭!”
虞晚晚特意在“只是”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至于是说给季宴礼听的,还是对自己说的,有待考究。
虽然她为手术费发愁,加上许青橘给她的五万,一共就十五万。
但是她不想欠季宴礼的人情,如果一顿饭可以还清,她是乐意的。
出了包厢,虞晚晚看时间还早,便想着去趟医院,刚扫完自行车,身后就响了两声喇叭。
她回头,看见了驾驶座上了季宴礼。
“去哪儿,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