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烈的广阔胸襟,赢得了台下阵阵喝彩。
“父亲好胸襟,羽儿佩服。”东方羽不冷不热地恭维了东方烈一嘴,话锋一转,道,“但,此论实非断章取义,诸位且听,按照父亲所说,长相相近者即为同类,那么我有双目,父亲亦有双目,我有口鼻,父亲亦有口鼻,我通自然,父亲亦通自然,所以,父亲即为我,我,即为父亲。”
“羽儿,这有些断章取义了吧!”
东方烈也不生气,温柔和顺地说,“还是有些不同的,你长的像你娘,像我的地方,不多。而且,人有情,畜生无情,不可同类而语。人穿衣戴冠,驴马却不穿不戴,此为人与驴马不同者。驴不穿衣戴冠,马亦不穿衣戴冠,此为驴马相通者。所以,驴是马,而你,非我。”
台下的应成,懵了,他的脑回路,根本没能理解东方烈连珠炮一般的言语。
他侧脸四顾,看到面存疑惑者大有人在,便憨笑几声,心想:原来不懂的人,不止我一个呀!一个人尴尬,叫尴尬,一群人尴尬,那就叫常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