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了吗?”雀的声音压的极低。
咒说:“别说话。”
于彤亲眼看着鳄蛙的波纹彻底远去,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发现自己手软脚软,动不了了。
“走了!”
话落,一声噗通,回头一看,两个小崽子脱力般的坐在地上,雀更是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
“吓死我了。”
于彤原本也想嚎的,但看着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她默默的把张大的嘴收了回来。
威胁接触,身体缓了一会儿终于能动了,她扶着树,缓缓坐下,用树叶一点一点擦拭身上的泥。手就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后怕一股脑的涌上来。
“去看尤赤他们回来了没?叫他们过来。”
妈的!早知道这么危险,就不自个儿来了。
雀看看咒,被咒瞪着,只能“哦”一声,站起就走。
其实能看的出来他还是怕的,脚步虚浮,身子颤抖。
咒没跟着雀走,却是因为他觉得他有责任保护好首领的安全。
刚才他们被首领保护,就已经很不应该了。
作为雄性,怎么能让雌性保护?
他缓了缓,也站起来。
重新回到泥沼地边缘,将他们之前拔出来的蒲草一捆一捆的抱回到于彤坐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