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乡长公主痛心道:“业儿,你真的要不顾礼义廉耻,做下这千古骂名的蠢事吗?”
杨道业皱了皱眉,一旁的怀宁侯开口道:“长公主此言差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瓦剌势大,负隅顽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与其如此,不如以退为进,日后再做图谋。”
怀宁侯这一开口不要紧,却好像主动送到了平乡长公主的火药口,平乡长公主当即骂道:“陆正你这老贼,就是你撺掇着业儿做这种蠢事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陆家没一个好东西,你妹妹如此,你亦如此,将我好好的业儿教成了这副样子,皇兄若在,不知会如何痛心……今日,我便杀了你!省的你再祸害业儿!”
平乡长公主说完,抬起胳膊向着怀宁侯一甩,只听“叮”得一声轻响,怀宁侯竟真的应声而倒,“啊”的一声摔下马去。
原来,平乡长公主的袖中藏有袖箭,这一箭射出去,正中了怀宁侯的前胸,二人的距离本就不远,那袖箭威力又大,怀宁侯倒地之后,竟一命呜呼了。
杨道业眼睁睁地看着怀宁侯倒在地上,脑海中顿时变成了一片空白。
近日来他总是浑浑噩噩,行事之时多赖怀宁侯出谋划策,以至于怀宁侯一时身亡,他竟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