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昂没有他本事逆转系列赛，那这就是他把鲍文脑壳打炸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斯特恩觉得，自己这已经尽量做到了公平公正。
既处罚了李昂，也没有直接判李昂死刑。
别忘了，李昂还被罚了五万刀呢。
五万刀可不是个小数目，一般单独罚球员都是不会罚这么多的。
波波维奇非常不服气，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斯特恩本人。
结果，斯特恩强硬地告诉波波维奇：“我为布鲁斯的遭遇感到抱歉，但这很有可能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布鲁斯脑浆都被打出来了，这叫意外！？”
“Pop，别冲我嚷嚷。那么你告诉我，超音速队之前四个人相继去医院报道，这算不算意外！？”
“这......”
波波维奇要是个干净的人，斯特恩估计都会帮他做主。
但他和鲍文本身就伤人无数，还好意思打电话来，斯特恩是真的懒得理他。
波波维奇挂断电话后，气得吞了两颗降压药。
他知道，这样的结局已经无法改变。
斯特恩不可能再收回他的决定。
又一次，波波维奇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鲍文和李昂并不算极限一换一，因为李昂好歹还能上场，而鲍文起码这个赛季是回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