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推选新大汗的事?”拓跋严宇直截了当地问。
桑拉点头:“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父汗新丧,首要任务便是选出新大汗继位。而父汗临终前命我监国,舒默又有通敌叛国的嫌疑,大伯父看这事……”他故意停顿一下,本是想让拓跋严宇顺水推舟地说由他继位的。要知道,仁诚汗在乌桓一直是说话极有分量的人,且同朝中老臣们的关系也很好。若是仁诚汗能出面为他说话,哪怕没有诏书,事情也会容易许多。
拓跋严宇摸了下下颌上的胡渣,说道:“的确,大汗新丧,待丧礼结束后,新大汗也该继位了。这立大汗可不是一个小事,我等不好随意说话。问题的关键还是大汗属意将大位传给谁,这样的大事,大汗多半是会立遗诏的。等看到了遗诏这事自然就水落石出了。如今的话,先还是由你主持殡天大典吧!”
拓跋严宇说话间也是一脸为难的样子,让桑拉气结。听拓跋严宇提起遗诏,他就难免有些心虚,心想着:便再等几日吧,等本公子找到了玉玺,本公子就是顺理成章的大汗!哪里还需要在这里同你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