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许多亲密的事情，见了许多的景色和人，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所以，殿下看他的时候，是在看那个人，就算捡他回来，也是因为他长得像那个人。
连纳兰策也是。
他们都是周祁厌的替身。
“殿下的话，真是伤人。”
封樾语气艰涩，“殿下心中那人，难道真的在我们之中吗？可是我们三人的灵魂都是独立的，如果你寻到他，那本体的魂又会如何？”
“自然是魂飞魄散。”
他抬眼，“所以，殿下觉得，周祁厌的肉身是我的肉身，殿下想要让我的魂，魂飞魄散是吗？殿下就这样恨我？”
思思平静的看着他，“我不恨你，我只是和你不同，我喜爱一个人，便除了他，谁也不要。”
“殿下是说余雪？”
他突然发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了下来，“奴从不爱余雪，奴爱的至始至终，只有殿下一人罢了。”
“爱是需要让人看到的，看不到的爱，都不算爱，封樾，我也并不是捡你回来的那个长公主，你不必难过。”
“她在哪？”
思思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我的出现让她消失，或许我消失了，她便会出现的，我不会留太久。”
封樾没在说话了。
思思张开手，手心三道白光飞快的朝着他们三人心口飞起，只消片刻，三条魂就被拽了出来。
“找错了肉身，会如何？”
封樾笑起来，眼里有一丝恶劣，“会不会从今往后，殿下就再也见不到周祁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