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染旧时在京中,为了对付像吕梅那样的无赖,可是早就磨出了极厚的脸皮,撕破脸就撕破脸,谁又怕谁?
场面僵持半晌,沈清染满不在乎的哼起了小曲儿,炽竟还真信了她的鬼话,匆匆便要离去,只撂下一句狠话:“还以为你能高兴上几日不成?”
人走后,沈清染只嗤笑一声。
“可查到了什么?”
烈摇摇头,又跪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沈清染不懂这一个两个一言不合就要下跪的毛病是从哪来的,都得板正了。
“属下……让他闯了进来,险些伤到夫人。”
“无妨。”沈清染不愿细究这些,继续问道:“我已安排了你去盯着她,你来迟了,便不能算是你的闪失,只能说是我疏忽,今夜如何,当真什么也没能盯出来?”
“属下见她午后去了许多地方,又与很多人都说过话,应当是这中间出了问题,才让人知道了消息。”
“什么消息?”沈清染不解。
却见烈眉峰皱起,敷衍不已:“没什么。”
沈清染被许多人骗过,彼时识人不清,那算她眼睛不好,可如今烈都把态度敷衍如此了,她哪还能信?
“你家主子可与你曾说过,我这人脾气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