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避开她审视的目光,一张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无言以对。
“现在呢?”
卿兰嗤笑了一声,无奈中透着几分哀伤。
“他对你们有用的时候,奉之为上宾,欣喜若狂;现在为此遭灾了,就将人弃之如敝屣,不屑一顾。冠冕堂皇一些,是为了顾全大局;可你们自己谁都清楚,不过是你们自私自利、自欺欺人罢了。”
所有妥协派人士,包括皇甫烈在内,都面色大变。
“卿兰,”皇甫烈冷眼盯着秦啸,语气极冷,“你师父之前可曾见过他?若见过,又有几面?”
“此话何意?”卿兰细眉一拧,冷声反问。
“没什么,只是刚想起来你师父也还没嫁人。”
皇甫烈的话,让议事厅内所有人呼吸一滞,继而倒吸一口凉气,全都看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秦啸。
“皇甫烈!”
卿兰怒喝,及腰墨发骤然雪白,一双冰冷的雪瞳杀意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