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晦没受伤的那只手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这程三郎追来了湖州府?”
吴氏摇了摇头,“先前他去了京城,黄夫人那里告诉了我们消息,昨天程三郎才将将回了家。”
怕就怕,他真的会追来湖州府。
吴氏怕阿晦心里没数,会吃程三郎的亏。
阿晦心里急转,先前他去跑镖,那伙死士的出现虽然可以归结于老陈的银子来源不干净,可不知道为什么阿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那伙死士当时的目的有二。
可那伙死士死了个干净,他也没地方求证,只好把怀疑放在了心底。
后来到了湖州府,董三娘把程三郎是替贵妃娘娘做事的事一说,再说到这次程三郎去京城是为了押送百万两白银,他心里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解释。
当时老钱问老陈,为什么会招惹到那伙死士,老陈就是支支吾吾的不敢吭声。
还说什么,不说是为了他们好。
阿晦心里冷笑,只怕老陈就是在替贵妃娘娘做事生钱,而被程三郎所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