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莎由浅及深地说:“晓得为什么师思后来,反而先用她吗?因为有领导在会上说,你不喜欢这个城市。”
我确实听见了一声雷的炸响。我喊着冤说:“这是个人性格呀!”
沙莎说:“一个人心胸不开阔,连生活着的地方都不喜欢,又怎么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哩!”
我生气地说:“如果谁能给我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并配上空调,我若不喜欢武汉,那就不是父母养的。”
沙莎及时地逮住了我的目光。我想逃也逃不脱,她的眼睛像一只陷阱,我的视力只有零点四的左眼像条中了暗箭的狼,只有零点六的右眼像被武松按在地上打了三十大拳的老虎,这时候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沙莎似乎是相信我了才开口说:“有个好消息,局里要分房子了!”
突然间,我就紧张起来:“政策出来没有?”
沙莎说:“草案已送到局长手上。估计不会有太多的修改。按草案上写的几种标准,你我能够达标的只有一条。”
我说:“能够达标就不错。别像前两次,我们只有在黄鹤楼上看帆船的份。”
沙莎轻轻一笑说:“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
我问:“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