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么把东港让出去?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聂山低着头,沉默不语。
“舍不得吗?”
陈行烈眼含杀意,嘴角带笑,问了一声。
“舍得!舍得!”
聂山吓得浑身一颤,低声下气的说道:“难得陈师弟喜欢……”
唉!
陈行烈却摇头轻叹。
聂山试探着问道:“陈师弟为何叹气?”
“本座以为,要等你人头落地那一刻,东港才会落到本座的手里。未曾想到,堂堂青阳宗真传弟子,竟然如此懦弱,任人索取欺凌,甚至连一句硬气的话都不敢说。这样的骨气,岂不令人叹惋?”
陈行烈语气唏嘘,大步走进绯云楼。
这青阳宗,简直烂到了骨子里。
真到了三大宗门围攻青阳宗的那一天,门中弟子不知有多少人临阵逃脱,又有多少人会临阵投敌。
绯云楼里,酒客满座。
陈行烈一进酒楼,高谈阔论的酒客们吓得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多言。
楼中有一座用机关术建造的云梯,靠青云河的水力来驱动,极为方便。
陈行烈走入云梯,直上顶楼十八层。
这一层,原本是聂山独占的楼层,聂山走后,十八层的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很快,就有酒菜摆了上来。
陈行烈独坐高楼,临江饮酒。居高临下,视野辽阔。窗外景物尽收眼底,城中一片宁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