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心一笑:“蛮有道理呢。”
“是的,”拉法尼亚斩钉截铁地道,“如若失去了原则和个性,人只会剩下苟延残喘的躯壳,我很高兴她至少还有守护自己原则的信念,这让我觉得她是一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鬼东西。”
这段话仿佛在暗示些什么,但我一时拿捏不准,也不便再多问。恰好此时走到一个十字形岔道口,拉法尼亚挥手示意我和百灵停下。
“‘废弃镇生活馆’……”他费力地辨认着路标上模糊的字迹,自言自语道,“这条路不行。‘二号挖掘场’……走直线会遇上巡逻队吧?”他低头沉思了几秒钟,“算了,”抬起头的同时,他把两把左轮都掏了出来,“人事由天,遇上的,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我们的脚下出现了崭新的窄轨道,一些装着矿渣的木箱被堆在坑道两侧,那些放在木箱边的工具,好像在不久前—确切地说,可能是在昨天还被人使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