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是嫌疑人,你怎么能审人?”寒昭仪还是不死心,因为她知道,一旦开审,若是审出皇后与宫似景无罪,那宫冰无就别想成为君王了。
“谁说我是嫌疑人了?刚刚皇后与小王爷都说过,他们可以证明虞美人以前就存在陛下的体内,而我是给陛下医治的人,再者,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在我开始医治之前,陛下就给我下过一道旨,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医治陛下的病,任何人不得干涉,包括陛下本人,这也是为了怕陛下开口要虞美人而无法根治,所以陛下对自己的病情是清楚的,而且虞美人这种东西,要想不清楚也难吧?再所以,我持有陛下的圣旨,又何来的居心不良?那所谓的证人所证控的事情就更是荒谬了。”
说着,冷悦声音微顿,又道:“更别说我还是陛下册封的公主呢!可想而知,那些指证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若说有,那也是被人诬蔑,可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如此诬蔑我呢?那就得好好审讯了,各位说是不是啊?”
冷悦持有给宫帝治病的懿旨,又是宫帝亲封的公主,从任何角度看来都没有嫌疑,所以寒昭仪说冷悦是嫌疑人就再也站不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