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错了措手,“有纸笔么?”
辛药之颔首,到了另一边拿了纸笔过来,唐哲这才有空看了眼这屋内的摆件,干干净净的跟没住人似得,就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张床,姑娘家完全活成了个老尼姑。
辛药之示意唐哲来写,自己则走到了窗边,娇媚道:“不要,你太坏了,别啊。”
这嗓子软得唐哲差点手一撇,字都快写不下去了,没看出来这位还是当斥候的好手!
辛药之面容清冷说这些羞人的话,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不是说外头的人听不见说话么?”
“是啊,所以我用喊得,总得让人知道你跟我在屋内没干别的,只做苟且之事了。”
唐哲到底是出身世家,虽然这些年从家里出来跟着谢容,但也无法理解辛药之这做派,“你,你不在乎名声啊?”
“名声算什么东西?世间男女情爱罢了,有婚事便做的正当些。”辛药之坐了下来,“写吧。”
唐哲想了想,一边写一边道:“华世宜让我帮忙打听,柳君是否被掉包了,还有女帝真的是女帝么?还有这份药方,你看看是不是毒害纪璞瑜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