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吧?”列车缓缓驶出站台时,对铺的陈韵欣忽然问了一句。
她眼眶通红,只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而在此之前,她已经在同热依拉他们分别时,哭了一次。
离别之际,最害怕的并不是说再见,而是问对方还会不会回来等类似的话。
“想回来,啥时候都能回来。”王昊冰冷的答复打破了死寂的车厢,却似石沉大海般,没有引起任何动静。
王昊索性也将目光放在了车窗外,最后再看一眼那些他曾熟悉或陌生的建筑物。
来时南风习习,去时北风依依。从山那边吹来的风,在此停留片刻后,又将重新踏上旅程,历经循环,再重新回到此地……
同样,王昊也相信他们会再回来,正如最后一课时,他站在讲台上,再次让学生们吟诵那首名为《短暂的相会》中所言:
春梦的绸缪将倦眼紧紧联结。
叙罢韵事,蓦闻晨曦的足音,
无语作别,留存摩挲的温暖。
……
回到师大的第二天,肖晓,王昊,陈韵欣,徐超等人便被葛祥书记拉去昆仑礼堂,当着全校师生和自治区领导的面作驻村支教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