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顾宴这人是个雷凌风行的,再说你同他之间的身份还很是悬殊,倘若他因此而对你记上了仇恨,只怕在当场便会同你发难了!我倒觉着,此回他并不会多同公主计较!”
好月又叹了一声气,“你可是不知晓我刚来京城时,他都从未正眼瞧过我呢!”
说实话,硬拼硬来,别说她现在拼不过顾宴,就说蔺希也拿顾宴是毫无任何办法。
但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好月蹭的站了起来,“罢了,罢了,我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去做些别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最为紧要之事,还是得先定好游玩之事,哎,我先走了,唤人去王府走一趟,递个帖子!”
说罢,她便要走。
伯言自是不多留她,只应了一声之后,再无别话。
而待好月走出去之后,伯言的眸子却又深了许多。
好月这人是个沉得住得气的,今日却是如此不明智的顶撞了顾宴,说明她定是遇见了什么不顺心之事。
而她又是去见得蔺希,那便说明,她所遇见的不顺心之事是同蔺希有着莫大的关系。
倒是好奇,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好,竟能让她对一个皇上生气?
不知蔺希那方,可又是何态度?
好月未细说此事,再说这事本也就不关他事,伯言只淡淡一想,却也释怀不再多说,反手又拿出了一本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