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叙虹更加惊呆,一切都太过随顺,老天也未免太过偏袒她们年家了吧?见到长姐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心里犯嘀咕更甚。年叙莲前些年可不是这样的心思,她是开始狂妄自大了吗?为何见不到那些隐患?还是说真的如长姐所言,是她太谨小慎微胆小如鼠了?又或许是长姐手里有什么法宝不曾?她简直是越想越混乱。
“长姐这些日子很宠幸曲郎呢?那周郎就让你抛之脑后了?”
年叙莲见二妹已经放弃分辨调转了话题,才道:“周郎近日身子不大爽快,这不才出去抓点补药去。”
“哟,长姐也放心让周郎出门子?不是二妹我说,周郎可比那曲郎标致的多。”
“标致只是一方面。”年叙莲笑道,“周郎久日未出门,让他出去走走也好,否则待在宅中再憋出病来。你就不要关心这些事,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才最重要。”
年叙虹忽然想起什么,遂急忙问道:“这明日燕杨两家大婚,按常理咱们年家早该把赠礼送去,明日也得盛装出席才是。但出了这档子事,长姐,你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送,当然要送。明天我便亲登他燕家的大门,我倒是要去瞧瞧徐墨卿和燕归晚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