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她,你奈我何啊?”
“君许!”
“孟初雪,你说的没错,乔毓他什么都告诉我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告诉我了,可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心悦她不是你,她不会做戏,更没有你心思歹毒,她做不出这些事来。”
“一个字都不会信?”我觉得可笑,“那你觉得我同乔毓有染,又是谁告诉你的呢?是你的悦贵妃吗?为何她说的你就信?”
“因为她不像你,她不会撒谎,不像你满口谎言。”
我真是笨,我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我分明就是在自找罪受。
我不甘心,我真的是不甘心,为何,为何他会无条件的完全信任一个突厥女子,却不愿意相信他的妻子,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我还是不死心地同他说道:“是,你觉得我满口谎言,你不信我,那你可以自己找人去查,乔毓能查到的事情,以你的能力,肯定也能查到,我不会拿我阿爹阿娘的死来骗你,你可以自己去查的。”
“我信她,她从突厥过来,从何得知那些事情,孟初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乔毓不清不楚,却还想着来挑拨我们,真是恶毒!”他又问我,“既如此,你们有何证据证明是她在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