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换了人在身边,红袖添香自然不错,只是初心改变,老夫自然与你无话可说。”
喝了两缸酒,还上头来教训沈漠,说什么无话可说?
劳良吉急了,上前两步就要骂人,凌阳州拼命将他往回推,沈漠开口道:“都下去!”
马东君道:“此人是将军什么人?若论私事,我等下去便是,若是论及将军的大事,那臣等不能走。”
范必康无所谓的掏掏耳朵,看沈漠又捶桌呵斥他们下去,青年渐渐生得更加高大,比起来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更高大,也更冷峻。
看起来倒更像是那位了。
范必康等到人都走了,才听到沈漠认真道:“前番仰赖前辈出手,我与女郎才安然无恙,还没好好谢过前辈。”
“若我能帮上忙的,还请直说便是。”
说话的时候气质也和从前的直来直去不太一样了,算计人的时候也会蜿蜒曲折,不会直接说出口来。
范必康有点讨厌这孩子,但一想到那讨厌的缘由,又不禁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