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么讲?”
“这封书信是我几天前想沮授大人询问如何治理幽州的建议,沮授大人也就顺手在上面书写答复于我。我从未记得我曾如此涂改,而且这语句涂改的都是关键之处,很容易让人混淆语意。父亲要明察啊!”
袁熙一番话说得袁绍也是有些触动,毕竟有那么几分道理,
但是逢纪很快从一旁站了出来:“主公,先不说这文书的事情,二公子向沮授大人请教如何治理幽州,这从根本上来说不就是僭越吗?”我难道不能理解为是二公子在想法子和沮授大人联系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
袁熙则是大为不满:“我和沮授大人就是淡淡的君子之交,我只是敬佩沮授大人的才华,所以向他请教。如果我和沮授大人这就是结党营私,那你和我三弟又算什么!”
袁熙现在也是明白了,这就是袁尚和逢纪针对自己安排的一次诡计,
沮授心里也明白,但是他的性格向来不喜欢争辩什么,
对于此事他只是叹了一口气。
“袁尚大人尚且年幼,难当大任,所以我替主公教导于他。袁熙公子你提领幽州,一方大吏,却和主公身前重臣暗通款曲,这怎么能不叫人怀疑你的心思呢?”
逢纪似乎早就知道会被如此质问,不慌不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