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来已经到了锻炼身体的时候,小书童却没见到钟粟起床,便来房中看看。
房门也没关严实,轻轻唤了两声,没有人答应,他便推开门进去,发现钟粟躺在床上,呼吸明显很沉。
又叫了两声,还是没有答应,小书童马上意识到,先生可能是病了。
他赶快跑出门去,先找到了杨时,杨时一听,直接叫上黄神医赶紧来到了钟粟房中。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两人皱了皱眉头。
黄神医二话不说,摸了摸钟粟的额头,然后就开始为钟粟诊脉搏,左手诊完,又换过右手。
杨时一脸紧张,时而看看钟粟,时而看看黄神医。
半晌,黄神医收回手。
“怎么样?”杨时感觉问道。
“好像就是喝多了酒,受了一些风寒,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开个方子,煎服两天,休养一段时间,就应该没问题了。”
黄神医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杨时大概有点紧张,也没注意黄神医的神态。
杨时马上吩咐人来,赶快去取药煎药,有一个医学院在,一点治疗风寒的药,自然不在话下。
这时候,小芳子、燕儿和贺松风已经已经闻讯相继赶来,都觉得很是吃惊。
钟粟吃了一副药后,到了下午,已经觉得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