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迟长青才惨笑道:“你不还手,说明你还是老样子,李池呢?没下得去手吧?”
周哲惨笑:“都被你猜到了,我还说什么。他只是权利的奴隶罢了。”随后转头对李九阳道“师姐我这么说你不介意吧?”
李九阳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她的父兄,玩弄权术,最终玩火自焚。
迟长青叹到:“我们都输了,还有李池,那些勋戚们,朝臣,还有。。蒙歌。”
“对手不在棋局,也许我们会一直输下去。你怕么?”
迟长青哈哈大笑:“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不会又逃了吧?”
周哲摇了摇头。
其余人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但好在,周哲出现,便让人有了主心骨。
“小师叔。”宣诺鼻青脸肿的奔走过来,数年不见,曾经的难民孤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了英俊少年,只是眉清目秀的脸色也成了猪头包。
周哲一愣,还是认出来了,指着宣诺:“小诺?你脸怎么了?不听话被揍的?”
瞿辉摸了摸光头,脸色一道狰狞的伤疤,虽然内伤未痊愈但已经不影响行动:“是李佑逃走时,索鄂那个混蛋打的,但小诺,怪不得别人,你自己学艺不精。”
宣诺委屈道:“他只和我近身,我哪打得过。”
周哲一听说道:“就知道跟着袁缘学傻了,打架当然要扬长避短,说你学艺不精还不信。迟长青,索鄂那条狗,交给你了。现在,咱们该理一理下面的路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