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七皱眉道:“这有点凑巧,因为捡到的时间正好是师兄中蛊的事传出去后。我们不懂蛊,但不代表别人不懂。”
萧耿点头道:“不错!不管懂不懂解蛊,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只要涉及心脏解毒解蛊都不能惊扰!”
“婆子虽说只是个粗使仆妇,但却是老仆。程灏轩自己也说,他是悄悄拿的,她并不知道。”洛子瑾沉吟。
“程灏轩久病成医,他知道解蛊过程中不能惊扰不足为奇。婆子兴许不是故意的,但遗弃大镲的人未必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个人可能还清楚府中情况,婆子的脾性。
大镲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合奏所用,正常情况下它是公中之物居多,私人物品罕有。假设是公中之物,不可能单独遗留一对大镲。而且它的声音正好是所有乐器中最吵闹的。”
听了陆小七的分析,洛子瑾脸色凝重起来,道:“我让人再审审那婆子,押她到大镲丢失的地方,查清楚谁丢的?”
用过午膳,陆小七告辞回去。
她画舆图的事丢下大半个月了,程灏渊不好再拦她。委屈地让她晚上抽空过来陪自己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