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不妙,白妏立刻否认:“怎么可能!我当然第一时间告诉亲爱的警察蜀黍了。这不,我刚从警局出来呢。”
“骗色绝对不可能会是个案,必须严厉打击。你听我的,不管对方怎么说都绝对不能同意和解,一定要起诉。”
白妏头秃。
她到哪儿去找一个能够被她起诉的被告人?
她头疼地撸了把自己的头发,绞尽脑汁地开始想对策。
按任荀的话来看,他是必定要追究到底了。这事本就是她瞎编,当然不可能继续下去。
在“现在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和“等他回来之后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间,她果断选择后者。能苟一日是一日。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白妏附和了他几句,忙转移话题,“明晚你没别的安排吧?确定能在六点前到家?我都有一百三十多个小时没见到你了,你可不准爽我的约。”
“放心,你过生日,我肯定得赶回去。”
“这还差不多!”
都说情侣之间会有一定的缘分,她和他的缘分确实是挺微妙的,阳历生日只差了十几天。一个在月中,一个则在月末。
前阵子任荀的生日,她花他的老婆本给他买了腕表作为生日礼物。这事到底有些不厚道,她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大手一挥预订了温泉山庄的行程。只不过两人都忙,最终没有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