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绝大多数人,尤其是有钱人的眼里,始终信奉着一分价钱一分货,三五两银子的画作能有个什么价值。
真正懂画作的人不一定会在街边小摊上走动,而那些附庸风雅的人更是宁愿画大把的价钱去买一副有名气的画师画出来的作品,也不会去买他的这种作品。
或许,她能够和秦愈谈一笔互利互惠的生意。
重来一回,别的不说,云妙宜却懂得了一个分外浅显的道理,那就是什么都不如银子来的重要。
前世如果她不是像个菟丝花一样始终依附着楚叙,脱离了楚叙依旧能有自己的一番活法的话,或许还不至于沦落到那副田地。
但更重要的还有另外一点,云妙宜始终记得爹爹和兄长被困在凉城时孤立无援的状态,如若她现在开始努力,不说是女中豪杰,但至少能够靠自己的本事攒些银两,将来在云阳侯府出事的时候也不至于求天天不应,求地地无门。
银子是最庸俗的东西,但关键时刻,也是最有用的东西。
云妙善对于她的这些奇思妙想唯有惊讶,怔愣许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最后却也点了头,“你若是想,那便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