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刑道荣已经放弃了挣扎。
他坐在椅子上,眼神慌张。
此时的刑道荣心里边只有一个念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火就就烧到了他们的头上。
而且必然是魂飞魄散,他的下场可能比起那司马义口中的军中粮官。
可能还要惨上一万倍。
“好大的胆子。”
司马义好大的胆子让曾树文已经必死的心又重刑燃起来了希望。
“两位大人是什么人?红河的两边天,一文一武,将红河治理的井井有条,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司马义大怒,指着两个小厮大骂道:“你们狗急跳墙,竟然胡乱指正,难不成还要罪加一等吗?”
“司马大人明察秋毫。”
仿佛是将死之人抓住了那最后的光亮,曾树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点头弯腰到:“司马大人,他们完全就是扭曲事实,相互攀咬,还请大人为等我清白,杀了这二人。”
“这完全就是诬陷,赤裸裸的诬陷。”
“大人,我曾树文为官几十年,从来没有做过丝毫对不起治下百姓之事。”
这位主簿大人这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司马义看看。
“好大的胆子,如此攀咬,难不成当我司马义是傻子不成。”
司马义拿过百夫长手中的凉刀,没等这小厮再说一句话,只听见噗嗤两声。
两颗硕大的人头滚落,只余下鲜血喷涌的半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