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个头!”林溪脑袋一抬在他肩膀咬了一大口,找到空隙迅速后退,“我们这是个啥啊,我是你叫的小姐吗,还是已经分手的床伴,你滚开!”跟陈一水在一起,她就是忍不住骂脏话。
陈一水摸摸肩膀,从床上坐起来看她,“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要名正言顺才能睡觉是吗。”
林溪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只能装傻。
“好,我知道了。”他站起来把衣服捡起来去厕所。
她瞅瞅,“你去干吗?”
“去发泄。”传来闷闷的一声。
林溪缩缩脑袋,刚刚还困得要死,现在已经完全不困了,床也不能睡了,身上又一毛钱都没有,想去隔壁开一间也不能。
算了,老娘睡地上,反正马上天就要亮了,她给自己在地上搭了一个暖烘烘的窝,最重要她把自己裹得很严实。被子从头盖到脚,脑袋藏在里面,她可不想再跟陈一水面对面了。
“你这样不怕把自己闷死?”陈一水站着看,这个把自己包成蝉蛹的傻子。
就看到被子被脑袋顶的凸起的一块摇了两下。